,穿着一身高攀不起的华贵衣裳,满脸怒容地盯着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放肆!”
只一句话,在场的这些穷汉子顿时作鸟兽散。
看都看得出来,孙广季绝对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权贵阶级!
白鸽愣愣地在原地,好半天才赶忙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多、多谢这位大人。”
这些天许县里来了不少大人物,哪一个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刘海山在被带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切低调行事。
干爹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可是白鸽虽然年幼,却不是小孩子了。
她知道事态严重性,干爹恐怕再没有机会从牢房之中走出了。
一想到这里,白鸽又是悲从中来。
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算不上红润的小脸滑落。
孙广季可见不得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哭。
就仿佛看到了上辈子十二三岁的孙袅袅,在他瞧不见的地方受尽挫磨一般。
“唉!你别哭了,是你干爹叫我来找你的。”
听到这话,白鸽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茫然地抬头:“真的吗?那我干爹……他在哪?”
孙广季心里微微发紧,他总不能告诉这个可怜的孩子,刘海山刚刚撞墙自尽了吧?
孙广季还没有开口搪塞,白鸽就已经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
“恩人,我不问了,我跟你走就是。”
想必这么多天的风风雨雨下来,白鸽已经猜到了刘海山的下场。
孙广季叹了口气,伸手一拉就将白鸽拉到了马匹上,放在了自己的身后。
“你抱紧点,我赶时间。”
一听这话,白鸽立马攥紧了他的衣角,用力到甚至指节都泛起了白色。
孙广季叹了口气,也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戾气。
不然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
今天孙广季要消化的消息实在是太多了。
他还要想清楚之后该怎么处理王应同,又该怎么处理那些密信。
思索间,马儿已经带着他们回到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