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俨然分为了两派。
怎么想都不对劲。
刘海山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嗫嚅道:“孙大人,我可否求你一件事?”
他顿了下,忙道:“孙大人,我不白求你,我拿东西跟你换!”
这话一出,方心远可站不住了。
“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家中所有资产一应归官府收为所有,你还有什么私藏不成?!现在如实告来,否则本官还要治你一个藏匿赃款之罪!”
刘海山面色惨白,他连连摇头:“不,这不是钱,而是一个……秘密!”
方心远眼睛微眯,眼神之中满是打量和怀疑。
“秘密?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刘海山不闻不问,只抬头定定地看着孙广季。
“孙大人,这个消息你肯定非常需要,我的要求真的不高,而且跟此案绝无关系,绝不会影响你的,你放心!”
听到这话,孙广季这才点头。
“行,那让我听听吧。”
他还不忘回头冲着方心远拱了拱手。
“还请方大人放心,若是这小子藏匿了关于本案的线索,本官绝对如实相告!”
方心远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好半晌才露出了个笑容。
“孙大人,本官自然是相信你的。”
说完他转头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仿佛他跟孙广季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战友,早已没有任何嫌隙和怀疑一般。
只有牢房里的这些人才能看到,孙广季脸上的表情分明变得冷淡了些。
他看向刘海山:“现在人走了,你可以说了。”
刘海山忙不迭地点头。
“我有一个好友英年早逝,只留下来个孤女,住在城南的巷子里,她名叫白鸽。”
“我这一去怕是再也无法复还了,只恳请您照顾她一二,给口饭吃,找个好人家将她嫁出去便可!至于刘家其他人,便就听天命吧!”
刘家的这些人是指望不上孙广季了。
若是运气好的话,他们刘家还是能留下几个后人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杀头,大部分族人顶多就是流放。
刘海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