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女公子,如此苛待她。
还好女君机智,故意将归期说迟了半月,她们来不及遮掩,真就漏了马脚。
家主这般心疼女公子,应不会再万事顺着老夫人了吧?”
萧元漪说起这个底气十足:“放心,将军若是个妇人之仁的人,阵前早死好几回了。
这天下,哪有斗不过君姑的新妇,就是看夫婿,肯不肯帮手罢了。”
说着叹了口气:“我不忧心夫君,我是担心自己撒手不管十几年,致朽木在难雕。如今只能严加管教,费力气把歪树掰直了。”
青苁不解:“今日看下来,女公子无甚不妥啊。”
萧元漪:“这才更遭。”
萧元漪就怕程少商逞着聪明,闯下祸事,累及程家。
全程听下来的程少商,面上全是寒意,这些话原主那小姑娘听到会多伤心啊。
原来不是不知女儿在家中受罪啊。
故意放任,拿自己女儿来行苦肉计,让夫君与婆母离心,心够狠。
既然都舍下这个女儿了,还管教什么歪树,自由生长十几年的树需要她这个阿母了吗?
萧元漪能舍,程少商也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