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我们现在就回安坪吗?”
开车的小蛇笑道:“照道理说我们要弄一个不在场证据才行吧?”
“蛇哥,这你就不懂了吧?”
唐三笑嘻嘻地说道:“现在都是谁主张谁举证,光是怀疑没用的,必须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否则法院都不予采纳。”
“一哥,是这样吗?”
小蛇显然是个法盲,连最基本的法律知识都不懂。
“从法律角度来说,的确是这样。”
我摸出烟点燃,悠然说道:“但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却并非如此。”
“因为左俊的背景势力完全碾压目前的我们,只要他怀疑到我们,那就随时都有可能向我们动手。”
“所以这才是我让你们今晚上演这出戏的原因。”
“一件事要做的干净,除了不留下任何证据之外,还要尽量让自己置身局外,连怀疑都很少,这才是真正的干净。”
就像今晚的事,左俊他有可能会怀疑到我身上。
但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他最多也就只敢向以前一样在暗地里搞搞小动作,绝对不会摆到明面上来。
除非他想引发两个社团的火拼。
“一哥,以你的智慧,左俊这孙子怕是被你玩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蛇适时地拍我的马屁。
虽然明知道是马屁,但我心中仍多多少少有些自得。
从我记事开始,周边的人不管是否违心,多数人都会称赞我长得帅,兜里有钱,文凭学业高等等。
却从来都没有人夸我聪明和懂得用脑子。
小蛇这家伙这轮马屁算是拍到我心坎里了。
这也证明倪天火教给我的道理没有错。
在这个人吃人的江湖上,能不能混得好,要看自己拳头够不够硬。
但要在混得好的同时,还能够活得够久,那凡事都要多动动脑子。
“你们先回安坪,我去一趟叙屏县。”
我在羁留病房住了一个多月,接着又进了拘留所一段时间。
受限于羁留病房的规则,她也仅仅来看过我两次。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手机店的生意蒸蒸日上,是她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