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动作幅度不大,看上去更像是在——蹭。

    聂施民平躺着,一只手还托在沈洛妍的腰上,随者她的动作,男人的喉结下意识的滚了滚,也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洛妍,别动了。

    沈洛妍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从聂施民怀里扯了起来,对方虽然动作粗鲁,但并没有弄疼她。

    看清拽着自己的人是谁,沈洛妍条件反射的就想离他远一点,这个男人怎么阴魂不散的,走哪都能遇上。

    薄昕御面上冷如冰霜,下颌线绷出一条笔直流畅的线条,“你还打算在他身上躺多久?

    聂施民已经从地上起来了,身上有几处被碎瓷片扎伤的地方正缓缓往外渗着血,但他像是没感觉到痛似的,看也没看一眼。

    他径直走到薄昕御面前,伸手攥住沈洛妍的另一只手,一改往日的谦逊温润:“洛妍是我今天邀请来的客人,我不会让人骚扰她。”

    “骚扰?”

    对上薄昕御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大气场,聂施民没有半点的退让或是矮一头,“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洛妍对你的靠近很抗拒,你现在的行为对她而言,不就是一种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