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作为怪,可是我等却好奇的很,且愿意继续听苏翁细说。”
众人又是一阵笑声。
苏轼笑道“鲁直豪放如我矣,大家莫要见怪,我们还是饮酒为上。”
不时间,已有酒菜上桌。
众人围着桌子坐定,本应王门之人为上坐,奈何王家现在老小皆不愿入厅堂,大家只得推李格非为上坐。可是有苏翁在,李格非怎敢坐上席,急忙推上席为苏轼,而苏轼却不推迟,坐得上席,就是头把交椅意思。
苏轼还悻悻的说,“吾云游天下,本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不过这王家的上席,我还是有欲望来坐一坐的,这王府说到底我已经三十多年未入得其内,今日感触就是有别于寻常,可惜啊!旧人已去,物是人非,这宇内之星象却如昨日那一般,可是人啊,却是魂兮魄兮不知其所踪。今日此来只为李文叔所引,少游每每提起文叔,皆曰赞不绝口,不论文章还是品行,遂老夫领众人前来一探究竟呀!”
李格非听完此语却略显惭愧道“苏翁此语,非羞矣!非在朝中乃一介文夫,执笔尚不足以揽汴梁之策,行履所为亦不及苏子阔达,苏翁莫过多夸赞。”
黄庭坚说道“苏子谬谈,明明是我等强拉着你过来的,哈哈,我等与文叔兄同朝为官,近闻文叔兄身体不是,特来拜会,实际上,苏子归来,我等众人无一日不与苏子相伴。一来研究学问,二来可没少吃酒肉。”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张耒抢说“这才是我等今日的目的。非要喝光吃光不可,且不知这王府的酒菜所值几分,是否会吃穷这所宅院(的主人)。”
“来来来,众人举杯,满饮入喉。”有人喊道。
众人停杯举箸,稍安静片刻。
苏子曰“李文叔为何长途跋涉,鞍马劳顿,以至于误了上朝的时光,否则上一次‘食尚居’必然也有你的一顿佳话。”
李格非惭愧道“非已逾不惑之年,身体大不如前了。”
众人笑道“在坐的各位谁不是已近天年。”
李格非又解释道“鄙人之妻王氏近来正遇生子之期,我本欲回历城照顾,岂料朝廷招用,不得已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汴京。就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渐差矣!”
苏辙道“原来李文叔又欲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