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此人可有诈?”
章淳道“汝也见得?”
晏秋道“此人行为举止虽然与中原人士无异,但是言之细节却有诸多疑点,汴京城禁军怎么可轻易出动。”
章淳道“不瞒你说,我也觉得此人来历可疑,其先言为杨延昭部将,又转苏子容麾下,为何不直接说苏子容麾下,非要绕道说自己是远在幽云的杨延昭部。据我了解苏相(苏颂,字子容,曾为宰相)已经数十年未带兵了。”
晏秋问道“那章将军以为此人是何来历?”
章淳道“吾以为此人必是夏人的细作,其熟悉中原人习性,不过书可读,事可传,但是汴京城那些人和事,一般不在汴京的人很难知晓。他一个生活在夏地的人,怎么能知道苏子容的现状。苏公早已抱病在身,不便远行。”
晏秋道“将军说的是,吾亦认为苏子容之名乃是他道听途说矣!如此纰漏,真乃贻笑大方也!目下将军有何高见?”
章淳道叹了口气道“西夏人已经开始跟我们玩起了心术,暂不揭露,倒想看看他们在玩什么花样!”
晏秋低声细语道“将军,为避夜长梦多,不如直接杀之,以绝后患!”
章淳急阻曰“不可,目前敌情未明,援军未至,急杀此人,若引起西夏人更为猛烈攻城,吾等未必能抵挡得住。”
晏秋急道“可是这人乃是火烧棍呀!随时都有可能引火焚身呀!希望将军能够及早定夺,免得夜长梦多!”
章淳道“先好生看管这些人,切不可贸然杀之。倒看看他们有何名堂?”
晏秋见说不动章淳,只得无奈走开,可是晏秋内心早已做好了自己的打算。出帐以后,即寻三十个刀斧手随其入骆铁(金肖威)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