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是这样的。尤其是，跟你一起死。让我开心。”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
傅燃全身压在姜娇身上的时候，很沉。
他一动不动，姜娇也动不了。
就这样，在床上静止了五分钟。
有一股奇怪的氛围，在房间游荡。
从傅燃身体中升起，又在房间中轻轻落下。
仿佛一种凌乱的破碎感，把人的灵魂撕开，变成一小块，一小块，变成尘埃沙砾，在空中漂浮不定。
傅燃这么趴了十分钟。
最后终于动了动。
姜娇被他体重压的快喘不过气。
傅燃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在没开灯的房间，看着姜娇，眼底带着充困惑。
姜娇黑色发丝在白色床单上散开，优美又恣意，纯美的脸，看着傅燃也带着些困惑。
傅燃缓慢低声，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缓慢升腾：“那杯牛奶，你是给我喝的？”
姜娇声音很柔：“是我喝的……”
“要是您想喝，以后我给您准备一杯？”
傅燃顿了顿：“你以前怎么没喝？”
姜娇：“冰箱刚有吃的……以前没有……”
傅燃沉默了半晌，低声在床上笑，笑了半天。
姜娇有点莫名其妙，傅燃在发神经，但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神经，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
傅燃笑完，把姜娇紧紧抱住，往怀里按：“宝贝~有机会一起死。”
“我本来很期待呢。”
姜娇商量：“如果你一定要带上我。那么……”
“你不死行不行？”
傅燃笑：“看看情况。我尽量。”
姜娇：“谢谢。”
傅燃：“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