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所以鹿芊芊的事情,是你做的?”
姜娇手轻轻攥着脖子上的观音吊坠:“嗯。”
瞒不住的一定要说。
傅燃冷森,压着声音,脸上的笑也带着些阴冷:“可是,鹿芊芊说,是鹿娇干的啊~~”
姜娇呼吸一顿。
两个人静止对望。
傅燃似笑非笑,言语里却带着压迫的冷。
在等她承认。
姜娇手紧张抚摸着观音,深呼吸:“鹿芊芊只见过十年前的鹿姐,那时候才十岁呢,长大后她又没见过,我说我是,她就信了。”
傅燃凛冽刮着她柔软的面庞,语气很冷,压着些什么:“哦,那你为什么说自己是鹿娇呢?”
姜娇声音很轻盈,带着些欢快:“吓唬她呀。她害怕鹿姐。”
“鹿芊芊本身就傻傻的,傅先生干嘛相信她。”
她低声:“是觉得她好看吗?”
傅燃意外顿了顿,眯起眼:“流血的样子挺美的。”
“流的更多就更美了。”
姜娇怯生生的缩在被子里,脸上还带着初愈的苍白,眼神咕噜噜胆怯看着傅燃。
傅燃瞬的笑了:“可以可以。”
短时间内,编的挺好。还会倒打一耙。
傅燃带着有些妖的笑,站起来俯身,在姜娇耳边,声音很轻擦过耳膜,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他的呼吸蔓延:“那昨天,你为什么,这么,热情啊?”
“在车上非礼我,抱你出来的路上非礼我,在酒店非礼我……”
“我很委屈很吃亏啊……”
“别告诉我,你吃那个药,是专门为了勾引我的。”
“为了勾引我上床,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代价有点大啊。”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也挺愿意为你服务的。”
他的重音很诡异的落在“服务”两个字上,带着暧昧的焦灼。
姜娇结结巴巴:“我我当时有点渴,误喝了鹿芊芊给她自己喝的水,没想到那里有那个……”
傅燃挑眉,呼出热气,身上萦绕着荷尔蒙的氛围:
“夫人,看来你都记得啊。骚扰我的事儿,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