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睡着,她要是真能做到,就让她活过今晚。
缠绵的轻吻,冰冷的唇拂过温热肌肤。
姜娇呼吸正常。
傅燃抬头,盯着她。
手里的刀,在她肌肤上划动,最后落在脖颈大动脉上。
一只手放在了她手腕的动脉低声阴冷地笑:“你知道吗?人的血管,比人的嘴诚实多了。”
低声含情,暧昧多情,在她耳边沙哑低沉:“这样都不醒,装的吧?不打算一度春宵么?会很爽很舒服哦~”
姜娇连脉搏、心跳都不敢有变化。
他又换了阴恻恻的声音:“不想?你就失去价值了。不如,在睡梦中,去死吧。”
姜娇甚至低声打鼾,睫毛卷曲在皙白脸上留下一抹阴影。
傅燃低声笑,收起刀,把她睡袍拉好,绅士优雅。
在床的另一边,也睡了。
姜娇在夜里睁开清澈双眸,松了一口气,缓缓合上,又多活了一天。
这次真的睡了。
睡眠中脑子混乱成碎片。
傅燃24岁,最近一个月帮助他父亲傅朝掌权成为总统。
傅家也一跃成为本国最大的财阀,一时无两权势滔天。
掌权的过程很血腥,充满传说。最靠谱的说法是,傅燃把财阀们骗到一处,直接带人拿着枪给围了,一个一个逼迫用刑签字留下不可反悔的抵押。
从那时起,位高权重,无人不怕,尤其是怕他狠辣的手段和喜怒无常的性格。
所有人靠他吃饭,却又对他充满恐惧。
姜娇跟他相亲,是因为傅燃妈妈的遗嘱。
具体不知,只知道是希望傅燃家庭美满,傅家老太太用遗嘱劝傅燃,他才勉强来,但相亲结果都很惨烈,主要是女方惨烈。
……
姜娇清晨醒来,傅燃已经不在床上。
床边的沙发上,放着女人衣物,高奢奶白裙子,白色内衣内裤,她的尺寸。
姜娇神色平稳,这就把自己养起来了。
养起来总比杀掉强。
鸡笼里的鸡,看见主人每天给自己温柔喂食,不会想到最后是为了杀自己的。
但她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