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扒外的小丫鬟要处置,这小厮阿福一贯对这丫头有意思,女儿怕他到时下不去手不得力。”
魏文山现在听到她说话心里先得跳一下,听完后才松了口气道,“原是这事,都依你!魏柏,你随五姑娘去吧。”
“是。”
魏文山吩咐完后,看了一眼状若疯妇的姜平珺,皱了皱眉,撂下一句“等明儿再给你安排两个新婆子伺候”后,便借口前院还有事处置走了。
姜平珺看着魏文山这冷漠绝情的背影,疯笑得愈发讽刺凄凉。
“丫头!”她忽然叫住了正要出门的魏清宜,语气里是少有的平静。
魏清宜好似从没听过姜平珺这般叫过她,微微诧异地回身看去,霜面冰冷依旧。
姜平珺看着站在门口回头的小姑娘,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她满眼复杂地凄苦惨笑,喃喃道,
“丫头,其实你阿娘最恨的人,从来不是我。你如今所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魏清宜看着又哭又笑的姜平珺,她好像已经疯了,又好像是沉浸在过去的什么事情里,让她一时也分辨不出姜氏此时的话是否可信。
“那你说,我阿娘最恨的人是谁?”她问道。
“呵呵……”姜平珺又笑了起来,笑得凄厉渗人,“你想知道吗?这件事,我可是最后一个知情的人!现在,我马上也要变成鬼了,它应该很高兴吧……哈哈哈。”
魏清宜现在确信,姜氏是疯了。
她跟一个疯子有什么好说的?转身就要走。
“我告诉你!”姜平珺忽然跌跌撞撞地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魏清宜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太想知道她阿娘的事了,为什么对从前的事她阿娘一直缄口不言?就连霍孟极也曾说过此事似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