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摁得枝儿动弹不得,三两下便捆住堵了嘴,阿福也一把掀开了姜氏,同样捆了容妈妈堵了嘴。
姜平珺看到自己房里的婆子丫鬟都被钳制住,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她竟被这小丫头拿捏住了?!
魏文山因为她傍晚时的疯闹,已把她院中心腹的婆子丫鬟都撤走了,只留了一个枝儿和一个重伤挪不了的容妈妈,现在都已被魏清宜给控制住了!
“小贱人你想弑母吗?!我可是你嫡母!你竟敢对我不敬?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攀上高枝儿了就耀武扬威了!我呸!你要是德行有亏我看谁家能容你!”
姜平珺根本不相信魏清宜敢动她,叫嚣着啐口大骂。
魏清宜冷冷乜着她,从袖笼中拿出了两张银票,扔到了姜平珺面前。
“你——”姜平珺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张银票,“这银票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是、是你?!”
她忽然就想明白了一切,猛地抬起头瞪向端坐椅上的小姑娘,双目通红淬着愤怒,“是你找的人来勒索我的!小野种,我可真是小瞧你了!竟又被你给算计了!贱人!!”
姜平珺还妄想起身朝魏清宜扑去,却被身后的阿福一把拽了回来,狠狠地摁回了地上。
“放肆!卑贱的奴才!还不放开你的脏手!我可是魏家的主母!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魏清宜乜着还在张牙舞爪的姜平珺,冷冷起身走到姜氏的面前,缓缓展开手中的药粉纸包。
姜平珺被阿福摁得动弹不得,看着面前冰冷而近的小姑娘,她总算是慌了,惊恐又阴鸷地死死盯着魏清宜,低吼恐吓,“你想干什么?!我我我可告诉你——唔唔!”
魏清宜根本不关心她想说什么,直接捏起姜氏的下颌,将手里一整包的毒药粉全部倒进她嘴里,又接过穗儿地上的凉茶给她灌了下去。
面无表情,一语不发,清眸冰冷淬深恨。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血债血偿!姜平珺,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拜你所赐,我和我阿娘在国公府里为了活下来学尽了手段,今儿我便悉数奉上,你且好好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吧!”
魏清宜拍了拍手上残留的药粉,冷冷蔑斜着瘫倒在地的姜氏,如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