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毒药之间突然升起缕青烟。
\"可惜少了一味柘木灰。\"
“裴大人,用毒行家?”沈知意无意还是有意的一句话,让严小公子内心对裴衍之的恨又多了一份。
严小公子回京,一定会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和爷爷。
知意腕间的玉蚕突然裂开,靛青药液滴入凹痕。
缺失的摇光星位骤然亮起,指向蚕神像背后的暗格。
沈砚的剑气破开石板时,七百卷染着药香的素帛倾泻而出。
\"好算计。\"
裴衍之扯开最上面那匹素帛。
\"将罪证绣成贡品送入宫中,倒是比藏在地宫安稳。而且都让所有证据留在我这里,我回京就是死路一条,不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晨风穿过残破的窗棂,卷起满地素帛。知意突然按住其中一匹。
这匹的蚕丝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靛青色。她抽出银簪划开边角,夹层里竟藏着一幅画。
沈知意将画扔给了严小公子。
地宫突然剧烈震颤。
二十架残破织机在摇晃中散架,金丝网里缓缓升起个檀木匣。
匣面斑驳的漆画正是《江海垂纶图》,此刻清晰显出个戴着斗笠的渔翁,鱼线末端竟系着工部大印。
沈砚看都没有看,直接将其扔给了严小公子。
禁卫军首领看着这一切,满意的点头离开了。
\"这局棋,竟下了二十年。这背后之人,果真不是你沈家人。我错了,让自己失去了一切\"
裴衍之的刀尖挑开檀木匣暗扣。
七百枚玉蚕整齐排列。
黑衣突然发难,袖中金丝缠住知意脖颈。
沈砚的剑气斩到半途突然转向。
那金丝在日光下泛着孔雀蓝的光泽,正是遇火即燃的毒丝。
\"沈姑娘可知,为何令尊独独留着云缕绣庄?\"
黑衣人指尖的金丝又紧三分。
\"因为这满庄都是一个未知的谜,这里有太多冤案了。\"
裴衍之的刀鞘突然斩向了黑衣人。
\"严嵩老贼!我去也\"
裴衍之的剑锋在青砖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