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
“严小公子明白就好,回去告诉你爷爷,有人在做他的局,我们沈家,从来没有做局。我们只是按陛下意思办事,我们失去了我们该失去的……原话告诉你爷爷,他自然明白的。”
“噢,对了,给你爷爷一句忠言,失去的,未必是坏事,还是找到背后的人,他这个出头鸟,谁都想用…”
知意呼吸一滞。
那印痕边缘的锯齿状,正是云娘子特制的\"千丝印\"模子留下的痕迹。
去年腊月送进宫的那批贡品,每个锦囊封口处都有这样的印记。
地宫深处忽然传来织机转动的闷响,七百根金丝突然从墙缝中钻出。
沈砚挥剑欲斩,却被知意拦住:\"阿兄仔细看丝线走向——这是云姨教的‘九宫锁’,错一根便是万箭穿心。\"
裴衍之的刀鞘在地面勾出三纵三横的浅痕。
当第七根金丝擦着他鬓角掠过时,他突然反手削断东南角的承尘柱。
漫天尘灰中,二十年前的账册残页如落叶纷飞。
\"原来如此。\"
陆云袖接住一张泛黄的桑田契。
\"当年倭寇能突破海防,是因为有人把屯田改成了桑林——这些桑树根本不是养蚕用的。\"
“小公子。还不让你的人出来,这些可都是同敌的证据,我估计买国的人,未必就是你爷爷跟父亲,有人故意让我们都传出去”
“沈大人,多谢,这里的传不出去,对不,裴大人?”
裴衍之这次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说道:“对对,小公子说的事”
她指尖抚过契约边缘的虫蛀痕迹。
\"这是琉球特有的金斑蠹,专食混了孔雀石的桑叶。养出的蚕丝看似光润,实则遇火即燃,三年前水师战船突然起火\"
话音戛然而止。
“云袖,够了。你锦衣卫,不该管这些”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袖中突然射出七枚银梭,每枚梭尖都淬着孔雀蓝的毒液。
沈知意旋身甩出腰间素帕,帕上药粉与毒液相撞,化学反应出黑色的烟雾。
\"云娘子教的‘七星锁毒’?\"
裴衍之突然用刀背拍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