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的腌紫苏叶脉络分明。
\"赵阿爷在旧闸遗址发现了这个。\"女
童摊开掌心,半枚顶针上缠着褪色银线,\"柳三娘说这是春妮的九回结。\"
江风掠过时,铃音与涛声和鸣。
沈知意望着漕船上新漆的牡丹纹,忽然觉得那些含苞的花朵里,都藏着段淬银的往事。
陆云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沈知意的背后。
沈知意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陆云袖。
“阿姐,这里的一切,大多伪装的太好,没有一点破绽,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只是,阿姐太自然了。”
“知意,你说什么”
“阿姐,最近我们经历的,难道不是编织的一个谎言嘛,怎么什么都让我们遇见上了呢?怎么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合理?”
“知意”
“陆大人,我不过一个失去父亲母亲的可怜人而已,微不足惜,你们何苦要用这么大一个骗局冤案呢?这些太不自然了”
陆云袖沉默了。
江风突然凝滞,陆云袖的刀穗垂在青石板上纹丝不动。
沈知意捻着淬银线的手指微微发颤,线尾垂落的银屑却在江面勾出诡异弧线。
\"知意何时发现的?\"
陆云袖的刀鞘轻叩石栏,檐角镇魂铃竟随之错拍震颤。
女捕头转身时,阿菱攥着半块炊饼僵在盐垛旁。
炊饼里夹着的紫苏叶脉络突然像渗出血色,女童惊慌间碰翻了李寡妇新换的腌菜坛。
坛中咸水流经青砖裂纹
\"从父亲去世以后,各种绣娘以及每个地方的冤案,我们一路走来,都是如此的顺当,没有人是真正的要杀我,都在配合我演戏样。\"
沈知意抖开染血的闸门图纸。
\"双面回纹绣需两人对刺,而二十年前的绣坊只剩柳三娘会这种针法。\"
芦苇荡里传来船桨破浪声。
哑女划着破旧的盐船靠岸,船头赫然堆着七口裹盐麻袋。
正是昨夜在杨显之冰窖见过的数目。
陆云袖的瞳孔骤然紧缩,刀锋转向盐仓阴影:\"赵四指,还要装到几时?\"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