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带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骗他说自己过敏……
“砰”的一声巨响,李萍砸在单元楼前的水泥地上,像袋从高处扔下的草莓果酱,红色的汁液溅在“蚂蚁花呗”的广告牌上,形成诡异的图案。正在晨练的张大爷手一抖,手里的核桃滚进了草丛:“乖乖,这比电视剧里的番茄酱特效还真。”
警方赶到时,现场已经围满了人。年轻的民警小王刚掀开警戒线就脸色发白,蹲在花坛边干呕。老刑警陈队拍了拍他的肩膀:“昨晚又去撸串了吧?这才哪到哪,你看看死者脚上——”他指着李萍残缺的脚,那只没穿鞋的脚底还粘着片爬山虎叶子,“这叫‘死亡美甲’,比你女朋友贴的甲片有个性多了。”
勘察天台上的痕迹时,技术员小李举着放大镜喊:“陈队,这儿有团卫生纸,上面有口红印!”陈队凑过去看,发现口红印边缘还有牙印,像是有人用力咬过:“得,这姑娘临死前还跟凶手玩咬唇妆呢,挺有情调。”旁边的小王突然指着护栏上的抓痕:“这痕迹不对啊,要是自杀,怎么会有这种挣扎的印子?”
“所以说你小子得学啊。”陈队掏出烟盒,发现没烟了,顺手从小王口袋里摸出根棒棒糖,“你看这鞋印,一深一浅,明显是两人打斗留下的。还有这就诊卡,假名字假电话,说明死者心里有鬼——不过鬼现在摔成泥了,咱们得找另一个鬼。”
通过监控,警方很快锁定了潘冬子。当小王带着人冲进潘冬子的出租屋时,看见这男人正蹲在马桶前,用妇炎洁泡袜子。“干什么呢这是?”小王皱着眉,屋里弥漫的药味比李萍的香水还冲。潘冬子抬头,眼里布满血丝:“治脚气,网上说管用。”小王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怕性病传染到脚上?放心,它没你想得那么勤快。”
审讯室里,潘冬子像只被拔了毛的公鸡,蔫蔫地交代了一切。当陈队问他为什么不直接离婚时,他突然哭了:“我老婆说,要是离婚就把我出轨的事印成传单,贴满全厂的厕所。你知道我们厂多少人吗?三千多,每个厕所都贴,我以后还怎么上厕所啊?”
这话让陈队想起自己媳妇,每次吵架都说要把他藏私房钱的事发到家族群,吓得他现在把钱藏在冰箱冷冻层,跟冻饺子做伴。他突然觉得这案子挺荒唐,就像小区里的广场舞,明明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