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你负责排查1997年案发时年满18岁的男性,一个都不许漏!”
老张一听这话,手像被电了似的,突然抖得厉害,手里的茶杯都差点拿不稳,茶水“哗啦”一下溅湿了桌面,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跟张白纸似的。“小陈啊,你……你还记得1997年那个村支书吗?他儿子张老二……上个月刚从监狱假释出来。”陈默一听这话,后颈的汗毛“嗖”地一下全竖起来了,父亲笔记里的一段话跟幽灵似的浮现眼前:“凶手具有强烈的反侦察意识,可能从事与化学相关的职业。”陈默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个张老二就是他们苦苦追寻了这么多年的恶魔?
抓捕行动定在黎明前,那可是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刻,不过对于刑警们来说,这也是他们向罪恶宣战的最佳时机。陈默带着特警队员们,跟神兵天降似的,冲进张老二家。这时候,张老二正在院子里给母猪接生呢,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影佝偻而沧桑,看着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陈默他们一冲进去,张老二明显吓了一跳,手里的接生工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陈默眼尖,一眼就瞅见张老二沾满血污的围裙下,露出半截黑色底裤,那布料纤维跟两起案件中的底裤纤维一比对,完全吻合,这一刻,陈默知道,他们终于把这个隐藏多年的恶魔给揪出来了。
审讯室里,监控录像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张老二坐在铁椅上,身体前后摇晃,跟个失控的不倒翁似的,眼神空洞,仿佛还沉浸在自己那个扭曲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她们都该去死。”张老二突然抬起头,浑浊的眼球里映出陈默腰间的配枪,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偏执,就跟个走火入魔的邪教徒似的,“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臭虫,明明我才是救世主。”
陈默手里的钢笔在笔录纸上轻轻一划,墨水洇开,形成一个墨点,他望着窗外金黄的玉米地,阳光洒在上面,泛起金色的波光,原本是个挺美的画面,可他的心情却沉重得像灌了铅。他忽然想起父亲笔记里最后的话:“青纱帐里的恶魔,其实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的阴影。”这阴影,就跟一片乌云似的,不仅笼罩着这片土地,也笼罩着每一个与之相关的人,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咱得把时间往回倒倒,瞧瞧张老二这扭曲灵魂到底是咋长成的。1974年深秋,阜蒙县张家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