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迅速潜入,藏身在一棵大树后。忽然,西边平房的木门吱嘎一声缓缓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此人身着一套公安制服,款式和颜色竟与李小宁平日所穿的毫无二致,显然是假冒的。那人似乎是出来解手,毫无防备。李小宁瞅准时机,冷不防飞步向前,一个箭步将那人掀翻在地。那人惊恐万分,阳具还露在裤头裤口外面,刚要呼救,警员小沈眼疾手快,一记用足了气的重拳闷在了他的下颚上。这一拳是小沈在特警队里跟老教官学的绝招,力道十足,那人瞬间便被打得噤了声,只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门半敞着,严刚见状,立即带领几位全副武装的警员如猛虎般冲了进去。屋内的 5 个假民警还在呼呼酣睡,对外面的变故浑然不知,就这样束手就擒。原来,这些歹徒为了掩人耳目,给担任警戒的保安和操作人员都下了死命令,不许泄露这里的秘密。其中有两人是田立雄的亲戚,其余人均来自田立雄的老家山西运城。按照田立雄的安排,他们分别租住在板栗山东路的陶家坞农民家中。田立雄给他们的工资开得极高,但规矩也定得极严,一旦泄密,必将遭受严惩,甚至会殃及家人。
李健跟着警员们走进工厂,一眼就认出除了保安中的一个大块头,那人就是那天假扮民警的其中一个。“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严刚严厉地问道。那人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余则成,是山西运城牛立镇人。”严刚和李小宁对视一眼,当即将余则成带到了青阳宾馆,准备连夜审问。
余则成坐在审讯室里,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悔。在严刚的步步紧逼下,他终于交代了实情:那天午后,天下着雨,杜玲为了躲雨,无意间闯进了他们的工厂。天真无邪的她,以为这排房子只是苗圃普通的花房或放工具的地方。杜玲毫无阻碍地跑了进去,推开虚掩的木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指挥装箱的田立雄。说来也巧,田立雄曾数次拜访过杜春萍,为开发投资的事寻求支持,杜玲对他自然很熟悉。见到田立雄,杜玲还笑着打招呼:“田伯伯,你怎么在这儿?这些白亮亮的冰块是什么呀?”田立雄当时吓得大惊失色,他佯装不认识杜玲,生硬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杜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委屈地说:“田伯伯,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玲玲呀!”田立雄见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