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也是意料之内。”
姜执素：“……哈，哈哈，是。”
倒也没去查哈，纯粹就是看过剧本。
“不过我倒有些不解想要问掌门，”谢南无侧过头来看她，“你那日酒后所说的……万华集团，是哪一个宗门？我从未听说过。”
你能听说过才有鬼了。
姜执素：“没什么，一个黑心窝点罢了。”
“那任娇娇是？”
姜执素咬牙切齿：“欺下媚上屁事不干光抢功劳的歹毒嫡系！”
“那……披u诶又是什么？”
姜执素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pua，恍然道：“哦pua啊，就是强迫你干活但什么回报都不给你，然后还要拼命诋毁你，出成果了是运气好赶上风口，没出成果那就是你没努力能力也不行。”
谢南无静静看着她。
好一会儿才道：“那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天道酬勤，勤勉者是应得到更多，可天道从来没说，不勤就活该受苦受难，活在世上，不害人不伤人，过好自己，这不应受到任何指摘。”
姜执素热泪盈眶。
不愧是修仙的，觉悟就是高。
地热符也撕了，时候也不早，她打算先撤。
临走前却被谢南无轻声叫住。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音道：“掌门，在下还有一事未禀明。”
他轻手轻脚掀开一片砖瓦，微弱的夜烛烛光映出来。
姜执素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据我所知，师元安是精专的符修，几乎不碰利器，在下于今日宴会上留意到他右手生茧，乃常年习武所致，且茧子分散部位也非寻常兵器。”
他顿一顿。
“反而与青云门掌门师长夷本人，所修习的银扇，生茧部位如出一辙。”
姜执素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此人不是师元安，而是师长夷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