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关系走后门,可不像咱们,光入学考试都考了好几年才通过的。”

    “哎,这就是命好啊,不然只怕是连咱们书院的大门都踏不进去。”

    “哼,有关系又如何,我生平最看不惯走后门的人了,这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内里就是个草包,朝廷的蛀虫……”

    几人带着酸意地窃窃私语,自以为很小声,殊不知楚执柔和徐州野都是习武之人,这听力也异于常人。

    他们几人的坏话自然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徐州野耳中。

    楚执柔不禁暗道:糟了,这家伙还没入学就要大闹书院了。

    果然,徐州野的脸瞬间黑了,半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那几人。

    楚执柔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不过也是,换做任何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生气的,就连她心底也生起了一丝恼意。

    毕竟徐州野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人,书院入学也是她替徐州野安排的,哪里容得别人说三道四。

    书院容许有特权的贵族子弟入学也并非先例,他们虽是走后门,但也交了比旁人多数倍的束脩,她为了惹得旁人口舌,更是给临川书院捐赠了一大笔金银和书籍。

    既如此,她又如何容得旁人这般看轻徐州野。

    “嘘,别说了,小侯爷好像看过来了,他不会听到我们刚才说的话了吧。”其中一个学子神色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