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手中的箭矢便轻松投入壶中。

    楚映淮认真把他的一套动作记下了,看着他轻松投入,心中不服气,小声嘟囔:“这有何难。”

    这不跟射箭差不多吗?

    虽然投壶他没玩过,但射箭确是他的强项,他的骑射可是阿爹亲自教的,就连阿爹都夸他有天赋。

    楚映淮一把夺过徐州野手中剩余的箭矢,学着徐州野的动作要领,对准远处狭长的箭壶,用力将箭矢抛出。

    箭矢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稳稳地落在壶中。

    楚映淮欣喜地指着壶中的箭矢,眉眼笑得张扬,“哈哈,看到没,我就说了我很厉害的。”

    徐州野微微一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两下子,第一次玩投壶就中的人可不多见。

    这边几个人投壶正玩得尽兴,另一边楚执柔的心情却没那么好了。

    此时宾客还未到齐,压轴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也还未到,所以宴会还未开始。

    大伙都是相熟的人聚在一块闲聊,男子就是凑在一块讨论诗词歌赋,女子就同闺中密友聚在一起闲谈胭脂水粉。

    席间,歌舞升平,琴声悠扬。

    楚执柔在京中的时间不长,又奔波于打理家业,与各家小姐并不熟悉,偶尔几个相识的,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她找了安静的地方坐下,本想好好欣赏这难得的盛景,却不想即便她不主动招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