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熊孩子太难管了。

    要说这徐州野是跋扈了些,但她这女儿也不逞多让,一个叫自己母后,一个叫自己祖奶奶,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说她为谁作主呢?

    再说这广平侯府乃是和先帝一起打江山的开国元老,如今侯府就徐州野这一根独苗,宠得跟眼珠子似的,怎能轻易罚了去。

    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样的苦。

    太后皱着眉头,轻拍着嘉柔的背安慰道:“柔儿啊,等下次这臭小子来,我就收拾他好不好,你也莫要失了身份与他计较了。”

    嘉柔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母后,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他当众让儿臣下不来台,儿臣以后还怎么在宫里立足啊?”

    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想怎样?”

    好在太后对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让人取来私库的钥匙,赏了嘉柔一堆东西才这件事平息了。

    “瑾容啊,下次再出这种事,就说我头疾又犯了,难受得紧,别放他俩进来闹我了,不然我早晚得被这俩小冤家烦死。”

    瑾容姑姑忍不住笑着应下了。

    “人出来了吗?”

    “少爷,她过来了。”

    “行,该你去了!”徐州野蹲在假山后面,对着元宝吩咐道。

    元宝得了命令,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拍了拍怀里的大杀器,小声嘟囔着:“全靠你了小家伙,吃了我的小鱼可得好好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