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尝好好的菜,母妃也是尝过的,味道鲜美无比,可是端给皇上的却是寡然无味,那肉如同蜡嚼,一定是有人动的手脚,是有人针对您呀。”
景王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没错,那菜自己从来没听说过。就算是坊间有人做得出来,可今天皇上吃的与贤妃吃的根本不像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又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老六?”景王的眼睛眯起来,一脸的阴鹜。
“妾身觉得不可能,那酒坛子一直由咱们府里人拿着,直到了坤宁宫才统一归置,一起拿到了承天殿。”
景王居高临下地看着景王妃,“你的意思是老五动的手脚?”
景王妃点了点头,“那坤宁宫里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得到?那孟绮就是个绣花枕头,难不成她真是被诚王爷利用了。”
“你起来吧。”景王站起身来走了两个来回,“只是也不能说与老六全然无关,他最近着实得瑟的厉害。且那外头酒楼都在卖这道菜,怕是老六的手笔。”
景王想到这里,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这么看,咱们府里一定有埋得更深的诚王府的眼线。”
景王妃站了起来,“上回已然清理了一些,看来还是不够深。妾身明天就再探探,至于孟氏说的外头酒楼的事”
“我自会去打探。”景王一拍桌子,“叫我知道是谁的手笔,我绝不饶他。”
第二天打探到那道菜出自诚王妃娘家大嫂的陪嫁酒楼,且一夜之间,这“佛跳墙”几乎成为各大酒楼的招牌菜,打的还都是皇上享用过的招牌后,景王把书房砸了个稀巴烂。
咬牙切齿地道与诚王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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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绮的心情好似今天这雪后初晴的阳光一般,听着汪成海会声会色地讲着原本京里各大酒楼争相卖着那道“佛跳墙”,后来却被景王府的人一家家摔了坛子,告诉再也不许卖之后,孟绮乐得前仰后合。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张女史那里,我瞧着这两日风雪越发地大了。”
汪成海会意,“是,王妃放心,奴才一会就去告诉姜武。”
元冬轻声道,“只是这个时候若是传出张女史的事来,会不会引起景王府的猜疑?”
孟绮摆手,“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