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妹妹去了之后,她就不见了踪迹,再回到宫里已然是医术了得的庄娘子了。”
“兰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宋承泽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
“什么意思?”孟绮不解。
“兰心现在没有任何亲人,她自己在西六宫的浆洗房上做活,经历过生死的人,看透了一切。”
孟绮看着宋承泽专注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生死都不怕的人,是不怕被威胁或是恐吓的。若是想从这个兰心的口中知道更多庄娘子或是那位庄才人的事,怕是得需要时间慢慢地感化她。
“会用很长时间吗?”孟绮轻声问。
宋承泽突然有了一种与孟绮说话越来越轻松的感觉,好多事,好多话,真的不需要自己多费心去解释或是说明,她一听就懂,而且不会纠结起个没完。
“应该不会,还记得管姑姑吗?”
孟绮点头,当然记得,自己婚前的教养姑姑,上次进宫才知道居然是莲妃的人。
“她以前与管姑姑有旧情,且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管姑姑正一点点打探。”
孟绮明白,有些事真的是急不来的,再说关于庄娘子的一些事,目前看来,还没影响到宋承泽的一些大事,所以,并不着急。
宋承泽端起茶喝了一口后道,“好了,我要与你说的已然差不多了,现在说说你发现的事吧。”
孟绮听得这话,坐直了身子,看向宋承泽的目光突然就有了些许不忍。
宋承泽从小到大的养成的极善于观察别人的微表情,看到孟绮这个样子,心底一突,莫不是又发现了府里的“内奸”?
“首先与您说白氏的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应该就是端王爷的人。”
因为之先已听孟绮说过,宋承泽对于作实这件事并不是很意外,只是有着浓浓的伤感。
“白氏,她怎会如此,她一个陪嫁丫头,做了王府的姨娘,且从来不曾受过搓磨,日子也过得去,她图的是什么?二哥又是如何收买她的呢?”宋承泽脸上有受伤的表情。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对于身边的女人极其宽和的人,这些年府里没有女主人,引得这些女人有时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