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来。”说完又自嘲地摇了摇头,“我的能力太小了,在宫里布置起来也是这两年才渐露效果,却没想差点就被连盘端了。”
“王爷不必着急,总要一步一步地来。且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孟绮道。
“你说。”
“敢问王爷这位钟大的情况,太子知道吗?”
宋承泽先是一顿,然后道,“太子知道我在宫里有人,但不知道钟大的情况。且最开始还是太子为我找的时机,他说东宫太过引人注意,他想让我把线布起来。”
孟绮心底了然,太子这是想利用宋承泽的这条线,但宋承泽也不是蠢的,他布置归布置,但也没过多告诉宫里底是谁。
“不管您相不相信我与您说过的那个梦,我只是想告诉您,有些事还是您自己知道的更好,就如我在寒苑发现这些,谁知道对谁有利,谁又知道到时候会成为威胁谁的把柄呢?”
宋承泽看向孟绮的双眼,烛火在她明亮的眼眸中跳动,如似两团火一样,“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这里面的轻重我自是知晓的。”
“王爷不怪我多嘴就好。”孟绮笑道。
“怎么会,我自是知道你为我好。你这一趟寒苑之行,收获非常大,这些东西怕是得好好布置调查清楚才是。内宅之事,诸如张女史的情况,既然不是一天两天,且你还需要利用她,就不必着急,一切慢慢来,先好好休息几天是真。”
孟绮嗯了一声,“虽说寒苑清苦,却也还好,日日去那后院翻腾,倒也有趣。王府内宅自是我的职责范围,不管与王爷的约定何时实现,我都会履行承诺,尽自己最大能力把内宅打理好,不让王爷再多费心。”
宋承泽原本已站了起来,听到孟绮说那个约定,又轻轻坐了回来,他知道孟绮这是点自己,是想问自己通过这一个月,他是否愿意与她签订那个约定。
看着宋承泽的样子,孟绮轻声道,“王爷也瞧见了,您不是三头六臂,虽然您想得再细,人手再多,但总有不方便够到的地方。且您也说了,好多事情也都是近几年才慢慢有的起色。又是府里,又是宫里,还有其他王府间的纠缠,我不敢说能帮到您,最起码却可以帮您盯着,不叫他们知道更多瑞王府的事,顺便还可以您解决一些烦恼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