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谁知她老公在旁边大喊:‘跳啊!你怎么不跳?!我告诉你,你跳了我立马把孩子送人,我不会养他的!’就这样,那个女人更加受刺激,头也不回的就跳进了海里,她老公同样头也不回的上了岸,最后还是我和几个在旁边看热闹的大爷一起把人救了回来,我们报了警,最后警察来了把夫妻俩都带走了。我到现在都记得,那个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因为擦到礁石,手上、脚上的血染在了裙子上,她走的时候一脸漠然,而她老公还是一直在骂骂咧咧的。”
故事讲完,欧印看众人都是满脸感慨。
“没有后续了,那对夫妻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当时觉得,那个女人的心早在义无反顾冲向水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所以我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原来这一切只是巧合。
言爱在听了欧印的创作初衷以后,心情才平缓下来。
可她也为那个女人的遭遇感到悲哀,或许真如欧印所说,进到水里的那一刻,那个女人的心就已经死了。
薄热却在这时紧紧牵住言爱的手。
他怕言爱受到这个故事的影响,从而对婚姻产生恐惧。
他们不会是这样的,他也不会成为这样的男人。
言爱回握着薄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却对他笑了。
“放心吧,我们不会是那样的。”
当然是不一样的,毕竟曾经,她死了,并没有看热闹的人救回她。
现在,她不会死,因为她绝对不会让画中的那一幕再现。
薄热和言爱谢过三人的陪同,最后走出展馆时,薄热打了个电话给薄凡一。
很快就有人打电话给策展人,说今天这两位画家的画,只要是意境和画面美好的那些,薄少全都买了,付的钱还是他们定价的三倍。
而策展人的佣金除了画家那边的,薄少也单独给了他丰厚的一份。
三个人被这样的狂喜砸到,都急切着发朋友圈,甚至请记者开始撰文准备好好的宣传一番。
属于他们的艺术春天,很快就要来临了!
“早知道应该让你们都展出些积极向上的画作,或许薄少就会全都收了。”
策展人激动过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