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清越这样,宁虹越觉得宋清心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既觉得他傲,又觉得他不自尊自爱。
她都这样要明晃晃地将“你能力不行”几个字说到他脸上了,他竟一点没觉得羞耻。
宋清回到自己的住处,絮娘和折月做好了饭在等她,赵川柏将车队中的人另外安排了住处,自己站在桌边看向宋清的眼神很是激动。
宋清是个冷情冷性的,不由得心想一天了还没激动完吗?
赵川柏率先说道:“小公子,阿絮将你要做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让我留下来帮你吧。”
宋清招呼他们在饭桌上坐下,无奈地道:“赵叔,能把小字去了吗,喊我宋清就好。”
“这……”赵川柏沉默了一会儿道,“罢了,反正小姐也不在了,我喊你公子好了。”
宋清不再在这个事情上纠结,问道:“赵叔,你不回去和……江家商量一下吗?”
“不必商量,反正我药材都带来了,总不能再拉回去,要是帮您这种事都要征求老爷的意见,老爷会骂我的。”赵川柏道。
虽说就算赵川柏不提,宋清也打算谈谈的,但既然赵川柏先说出来了,她也不客气,立刻应了下来:“我人在国子监,正忧心絮娘和折月,若是您肯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十月初五,京城一间铺子被人购了下来,开始重装。
虽说这事并不引人注目,但周哲每每从永仁堂出来看到那个门户紧锁,时不时挂着帘子修整窗子什么的旧铺,都觉得心头被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压得人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