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地方军去,最好是回京。”
余箬气极反笑:“专门调两个人回京?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宋浅拧眉心里头念叨着十月初,忽而抬头道:“余大人,他们二人先劳烦你再留几天,若是有其他地方前来调人,烦请余大人将他们送过去。”
“什么?谁会来调人?”
宋浅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她记得宋清提过,九寒镇往雁南岭送过一批兵,但那时她病着,忘了九寒镇提起的,还是雁南岭求来的。
“总之,麻烦大人了。”宋浅单膝跪下恳求道。
余箬脸上怒气渐消,盯着宋浅沉思许久,才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
虽然雁南岭敌友未明,但去那里好过在这里被人猜疑。
“那……我能见李漠吗?”宋浅问。
“能,你要能让他开口最好。”余箬摆手让人带她过去。
李漠刚被扔回牢中,宋浅到的时候,后者躺在地上,看不出是不是醒着。
“李漠。”她叫了一声,李漠翻身看她,身上的血顺着破碎的草垫流到地板上,又混入积年的污秽中。
宋浅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反应,走得近了些问道:“你认识帮你的那个人吗?”
“不认识。”李漠说。
“但他帮了你,现在好了,他成北狄细作了。”宋浅在他面前蹲下,不解地问道,“大晟没有你,北狄不认你,李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北狄人。”李漠顿了顿,又强调了一遍,“在长都出生,在长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