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
然而不管怎么用刑,李漠都只字不言。
受刑或者是被问话,他始终低着头无精打采,只有被上刑的时候会做出人体受苦的痛苦反应,其他时间看着都像是一具失去了魂魄的人肉傀儡。
宋浅到的时候,余箬刚从李漠那里离开,看到她过来,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招了招手笑道:“少将军,真是会招人啊,你那的人大早上排队来给他们两个喊冤!”
“呃,这个……”宋浅顾不上心里发毛的感觉,凑过去问道,“他们两个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哪敢对少将军的人用刑啊。”余箬皮笑肉不笑。
宋浅后背发麻,咽了口唾液问:“张成功怎么说,他为什么要帮那个叫李漠的?”
“他说,只是觉得那群北狄人不对。李有家说,这孩子小时候也被大晟的人孤立过,估计是触景生情了。”
宋浅隐约知道一些,于是问道:“俘虏武斗,本也就是要阻止,怎么偏他出手就不对了。”
“因为他不光拦着,他还去问人家,什么你们同是北狄人,为何要这样欺辱同伴。哈,可好了,人北狄不认李漠这个同伴,认他做同伴去了。”
“你以为我之前为何说有些事只能各打五十大板呢?”余箬恨铁不成钢。
“那我能去看看吗?”宋浅又问。
“不能,”余箬冷眼看着她道,“少得寸进尺。你回去也给我好好反思一下,跟将士们打成一片是不错,但有些话也要说得严重点,别模糊不清地提一嘴就觉得自己说到位了,这次还好是明晃晃的诬陷,那下次呢,别人要暗着来呢,你怎么防?有些意识不是你自己有就够了,你也要给他们强调清楚了!”
宋浅乖乖听余箬“啰嗦”,站着没敢说话,余箬说得口干了,终于稍平复了些,沉声道:“你也清楚吧,即便是瓜田李下之嫌,此事也是洗不清的。”
宋浅当然明白,这种事情当事人百口莫辩,军中人多口杂,又最是忌讳细作,若不出事还好,只要出了事,张成功和李有家怕是立刻会成为众矢之的。
余箬看她神情,知道她明白其中轻重,问道:“若你来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宋浅肩膀稍垮了些,说道:“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