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佑这次没有亲自露面,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宋浅寻思着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两天后向谢永明辞行。
回去时候只带了个王宇做囚犯,囚车便用不着了,张成功自告奋勇骑马驮着他走,用他的话说:“我以前老这样驮猎物呢。”
下午到了驿站,宋浅在门口停下却没进去。
秦时来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驿站破旧的木门下方正有一滩未干的红色血液,看起来是从驿站的院子中流出来的。
宋浅正欲下令小心探查,驿站的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年轻又风尘仆仆的脸来。
开门的年轻人目光扫过警惕的众人,最后落在宋浅身上,眨了眨眼睛拱手道:“见过少将军。”
“你是何人?”宋浅未下马,拽着缰绳往后退了两步将那人的全身看得更清楚些。
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穿着朴素的劲装,腰上别的倒是大晟官制的长剑,像是军中的人。
接着从里面又走出一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来,身上是和年轻人差不多的装扮,却散发着多年杀伐染出的精明狠辣。
先前的年轻人从怀中掏了封信递给宋浅道:“我受我家将军之命,将此信交给少将军。”
“你家将军是谁?”宋浅并未接信,歪头看了一眼满是血水的驿站院子,又问,“这里面又是怎么回事?”
“我家将军乃雁南岭大将军季渊,我是他的属下石衡,这是岳叔。”年轻人又拿出一个令牌展示给宋浅,看起来很为自家大将军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