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去了。
跪着的二人闻言露出惊愕的神色,随即又立刻冷脸别过头去。
宋浅走过去问道:“那个使软剑,会用弓的,是你们的首领?”
络腮胡子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歪头往地上啐了口,也不知在唾骂谁。
“小娘们儿,你跟我睡一觉,我告诉你,怎么样?”旁边那个瘦弱些的调笑道。
宋浅正一身火气没处发,闻言一个转身就将人踢飞出去数尺,忍着腿脚上的反力,她上前踩住那人的嘴用力碾动,听着后者的模糊不清的呜咽,目光比冬雪冰刀还冷冽。
直到那人口中鲜血横流将地上薄薄的雪层融为血水,她才缓缓抬起脚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一言不发地冷脸离开。
队伍中刚因她放走了敌人升起的些许质疑,又因这股狠厉转为反感与不屑。
对无法反抗的俘虏动手能证明什么呢,不过是飞扬跋扈的纨绔行径罢了。
宋浅猜得到,但她不能忍,她忍一次,他人对她的轻看就多一分,她反击一次,这样的人就能少一个。
两日后到了九寒镇,宋远坐在中帐看着面前的地图眉头紧锁。
宋远此时的处境实则和宋浅差不多尴尬,让军营上下服从的将军从来都不好做,何况还是个空降来的陌生将军。
九寒镇从前最上峰便是校尉,如今为了将其养成重镇,凭空生出一个将军坐在校尉头上吃果子,论谁也不愿意的。
九寒军中的士兵虽尚未表露什么,但对他们的人也并不友好。
帐内,宋浅为宋远磨墨让他写此行粮道回执给朝廷,帘子被人掀开涌入十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