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
往常的憋屈全部涌入脑海。
这一刻他等了好久。
所以他很有耐心。
但直到下午,太阳都路过正中央,往西边颠倒。
加拉松也没有听到本应该传来的好消息。
虽然心中略有波澜。
但他等。
这一等,就是天色昏暗,人影寂寂。
甚至弯月都若隐若现,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嘲笑他的苦守。
但没事。
他有耐心。
他等。
加拉松咬着牙。
“砰砰砰。”
终于,似乎是听到心声,略显急促的脚步在屋内响起。
加拉松赶紧转头,迎向来者。
是埃雷凡长老。
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并不是很好,这让加拉松心底一沉。
难道这也奈何不了区区人类?
他想着,然后看着。
埃雷凡欲言又止,却突然呆住,看向他的后方。
加拉松似有所感,回首望天。
一道翠绿色的流星,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但目的地却很清楚。
加拉松的树屋。
再详细一点,阳台。
再再详细,他脸上。
一阵狂风吹起,刮得头发乱飞,甚至在脸上划出一道伤痕,好悬没破了相。
加拉松没有管自己的狼狈,而是后退几步,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阳台已经消失了,连一点碎屑和灰尘都没留下。
一切都被搅成了看不见的微粒。
如果他还站在那里,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联想到后果,加拉松身体一寒。
“别动他。”
然后耳朵传来一道蚊子般尖细的声音。
冰冷,短促,却极具威胁。
“没有下一次。”
是锡兰。
加拉松认得这声音,所以他不再言语。
良久,他才捂着脸低语。
“是你,真的是你。”
声音在房间回荡。
然后大笑起来,声音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