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钱,父母有文化,你和她有云泥之别。”
说着指向房顶的家雀,“看到没,那是你。土生土养没有一点能力,只能靠偷吃东西,靠别人的施舍才能活下去的贱骨头,冬天找不到吃的你就会饿死,还妄想出去,很大可能会死在外面。”
“杨知青是天上飞的凤凰,出身高贵,随便一根羽毛掉下来都比你值钱,她是个有福气的人,你这种衰鬼妄想变成她,别做梦了!”
姜婉晴语气促狭至极:“哦?”
“我和你儿子都是土生土长在乡下的,我和杨苏苏有着天壤之别,你儿子就能追上她了?”
“有劝我的功夫不如劝劝你儿子别痴心妄想,毕竟有个泥腿子的娘在,他也飞不了多高,早点歇了心思,也好过丢人现眼。”
姜婉晴冷笑着拿着扫帚扫地轰人:“走远些,小心我扫到你脚下,你摔个背朝地,尾椎骨断了后半辈子起不来只能在炕上吃喝拉撒,到那时看看你孝顺的儿子,你最喜欢的杨知青,哪个肯为你端屎端尿。”
她的力气不小,扫的土和雪飞扬起来,呛的田小菊不停的咳嗽。
田小菊捂着鼻子后退。
张口要骂人,一口雪呛进去。
吐出嘴里的东西又要教训,一口土扫进去,呛得她嗓子眼冒火,咳得停不下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几次下来连连后退,一点办法都没有。
田小菊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擦着眼泪,故意走着人多的地方去大队宿舍,逢人问她怎么了。
她也不说,就是擦眼泪,摇摇手,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又不能言说。
谁又不是傻子。
猜也猜到在姜婉晴那里受气。
田小菊开门进宿舍。
陆政然刷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姜婉晴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