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叹了一口气,仍旧依依不舍。
她还是那样好的一个姑娘,哪怕受了委屈和欺负,也从来不怨天尤人。
梁思越在草丛中动了动,身上的露水让他感到一阵寒意,酒意也醒了大半。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草丛里睡了一晚。
低头一看,身上还有许多泥土,模样狼狈不堪。
他皱着眉头,扶着胀痛的额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时,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映入他的眼帘。
他顺着皮鞋往上看,当看到赫伯特那张冷峻的脸时,瞬间清醒。
梁思越顿觉尴尬,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吼道:“是你!昨晚是你把我打晕的!”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充满血丝,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赫伯特神色平静,挑眉看向他,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那淡定的模样,仿佛昨晚的事与他毫无关系。
梁思越向前跨了一步,回想着他过来的方向,声音猛然拔高,质问道:“你别装了!你怎么会从她家里出来?”
赫伯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昨晚在那借住了一晚。”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梁思越的怒火。
“在她家住?孤男寡女?”梁思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前一把攥住赫伯特的衣领,大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是我的太太!”
“你有把她当过太太吗?”赫伯特不慌不忙,伸出手轻轻掰开梁思越的手。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弄皱的衣领,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根本不在乎她,不如我给你5年的订单,你把她让给我。”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