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谁也夺不走,不是我的怎么也留不住。”
詹天琪长叹一声,“你呀你,永远都是这样。从上初中开始你就从来没有主动争取过什么,但你总是第一名。搞得我这个第二名一度认为,如果你主动争取了,那些落在了不同人头上的本来属于你的好事,现在会是怎么样?卢云你还记得吧,高中的那次联赛你把名额让给了她,你看看她现在,清华高材生,年薪五十万的会计师。”
“你今天话有点多,我吃饭去了,你好好在夏城转转吧。”
“去吧去吧,我也找地方吃饭去,下午还得跟你夫君见面他给他打工的事情。猎头公司争相挖角的我却要上赶着到一家名不见传的私企打工,这叫什么事儿这。他要是不录用我,我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招牌肯定得砸。”
“他会聘用你的,只是你别总女王似的压他,他这个人最不高兴别人压他一头。”
“哼!不高兴别人压他一头就拿出点真本事来呗!不说了,为了你,我这把豁出去了。谁让我詹天琪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知心好友呢。”
“知道就好,回来请你吃饭,想吃什么吃什么。”
“吃什么不都是我山庄里面的吗,我说王玉珏,你以前不这样没皮没脸的,是不是跟了他几个月,都学坏了。”
王玉珏猛地愣了一下,眼睛闪了闪,说:“我从不学坏,不跟你说了,我去吃饭。”
放下手机,王玉珏托着腮帮沉思起来。于是慢慢的发现,于是如梦初醒,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进行着一切潜移默化的改变,而她从来就没意识到。关键在于,改变的东西,恰恰是方炎身上的东西。
两个人不融合的逻辑和思维,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慢慢地融合。这让王玉珏觉得很恐惧,爱上一个人的深深的恐惧。
“老爸,我想跟你谈谈,可以吗?”
车上,方炎询问坦坦在学校的一些情况,坦坦回答完之后,这般问道。
方炎看了他一眼,他戴了个大墨镜,坦坦戴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墨镜,王玉珏也有一个,是以前商场的时候,王玉珏买的。
“可以,你要谈点什么?”
“妈妈的事情。”坦坦犹豫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应该叫王老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