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瞅姜雪璃,又瞅了瞅墨司烨,“怎么不太像?”
“男子与女子如何像?”姜隽承不耐烦地催促,“别磨蹭了,他不姓墨,你救他就是了。”
“姓姜的,如果我把他救活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古丽娅美目一转,问。
“除了娶你姐姐。”
“我姐姐哪里不好了!”
“她很好。”
“每次都是这句话!”古丽娅气结,“我姐姐很好,你就不能试一试吗?”
到底是年纪小,说话行事都还太小孩子气。
试一试,怎么试?
都说草原姑娘热情奔放,她那姐姐却是个细腻敏感的姑娘,他不喜欢她,还要和她试,算怎么回事?
姜隽承难得耐下性子,“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女子名声要紧,你别总把我跟你姐姐扯在一起,对你姐姐不好。”
你看吧,他这个人明明无情至极,却又温柔体贴地太过分。
但凡他人品差一些,或许她早就能名正言顺喊他一声姐夫了。
古丽娅不由得想起另一个无情无义但温柔有品的男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拒绝她的时候,用的这句诗。
他说她太小了,他说他年纪大了。
他年纪大了,怎的一年又一年的不娶妻?
她太小了,姓苏的就大了她几个月,姓苏的就不小了?
“三更半夜把姑奶奶掳过来,飞了那么远的路连件衣裳都不说给我披一下,还说你们中原男人有绅士风度,一个两个全都没半点风度!”
古丽娅兴味索然,拉了张凳子坐到床边,仔细地给墨司烨检查身体。
“她年纪还这般小,真的能行?”墨司曜压低声音问着姜隽承。
姜隽承只回了两个字:“天赋。”
世人皆有偏见,寻医问药总要寻那年纪大的,经验丰富,让人信赖。
只是在绝对的天赋异禀面前,年龄不是问题。
纵然古丽娅年方二八年华,但达者为先,她在医术上的造诣,只能用天才二字形容。
等了一会儿,古丽娅道:“能救。”
几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