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接过母亲手中的碗,细心地给曦曦喂饭。
父亲坐在一旁,看着我忙碌的身影,仿佛感觉我了的不寻常,关切地问道:“宏军,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这阵子单位不忙吗?”
我故作轻松,脸上扯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说道:“爸,单位工作都步入正轨了,不像以前那么忙得昏天黑地了。”
可笑容背后,却藏着难以言说的苦涩,那些烦心事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却无法对家人倾诉分毫。
感到压抑,我借口出去遛弯,匆匆下了楼。
初夏的夜风,本应温暖和煦,轻柔地拂过面庞,此刻却让我感到阵阵寒意。我下意识地拉上夹克的拉链,双手插兜,在街头徘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思绪如潮。
走着走着,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给沈梦昭打个电话。迫切地想要听听她的声音,问问她是否安好。我急忙掏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她的号码,然而,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不知不觉,路过了那家沈梦昭曾经装醉的酒吧。
鬼使神差般,我抬脚走了进去。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低沉,弥漫着一股微醺的气息。我走到吧台前,声音有些沙哑地对调酒师说:“来一杯‘螺丝起子’,用伏特加和橙汁调制的那种。”
接过酒杯,我独自坐到角落里,灯光昏黄,映照着杯中酒液,轻轻晃动,思绪也随之飘远,我静静地品味着这苦涩与酸甜交织的滋味,试图在酒精中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慰藉。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一杯接一杯下肚,醉意也渐渐上头。
好不容易结清酒账,我摇摇晃晃地回到街道上。冷风“呼”地一下扑面而来,瞬间,脑袋好似被重锤击中,一阵昏沉胀痛。
恰在此时,崔莹莹打来了电话:“哥,大事不好了,林总出差了!”
崔莹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我借着酒劲,没好气地骂道:“你这个臭丫头,净瞎咋呼!林总出差能算啥大事?别在这添乱。”
她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哥,林总这次出差,是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