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层。
清婉紧贴着玻璃窗,用充满渴望和好奇的眼神搜寻着里面,急切地问我:“是哪一个呀?”
我指了指里面,轻声说:“最左边的那个。”
她顿时兴奋起来,低声欢呼:“看见了,我看见咱们女儿了!”
我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太大声。
这一幕我会铭记终生,因为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团圆的日子。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清婉要出院了。
杨芮宁将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对我的态度已不复冷若冰霜,脸上偶尔也会浮现出笑容。
我说:“杨医生,你笑起来真的很美,别总做一个冰美人。”
她对我的话感到意外,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
她略带嗔怪地说:“你可真是个登徒子,见色起意。”
我调侃道:“不是有句话叫‘秀色可餐’嘛。”
她瞪了我一眼,将医嘱递到我面前,假装生气地说:“我就是担心你这个,我现在口头叮嘱你,千万不要和患者过性生活,那样会加重患者的病情。”
我心情瞬间黯淡下来,心中百感交集,与清婉再有肌肤之亲似乎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自从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我们变得非常谨慎,不敢再有丝毫的冒失,以至于最后一次亲近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我已无法确切地回忆起来。
杨芮宁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她委婉地劝慰道:“世事无绝对,如果她身体状况良好,或许也可以适度尝试,但务必要格外小心。”
我不好意思地苦笑了一下,说道:“这种事做不做真的无所谓,她的身体健康更重要。”
她投来怀疑的目光,似乎有些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年纪,能控制住自己才怪呢。”
我没有直接回应,心情沉重地走出她的办公室。她见状追了出来,在我身后喊道:“你留我电话了吗?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打给我。”
我觉得有这个必要,于是转身与她交换了电话号码。
为了防止清婉在旅途中病情突然恶化,需要有吸氧装置,林蕈特地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一辆配备有车载氧气系统的沃尔沃s80,因为这位朋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