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我的价值取向就逐渐发生了变化。我觉得我现在的人生价值就是应该在取悦自己的基础上再去成全他人。我以前则恰恰相反,是典型的利他型自利,总是把别人的想法、看法、做法看得那么重,几乎没有了独立人格,这也是酿成我今天婚姻苦果的直接根源。”
我不太同意她的观点,但也只能委婉地说:“我觉得利己和利他与人格独立没有必然联系,清婉就是利他性格,但她是一个完完全全人格独立的人,从来不依附于其他人。”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也许她比较传统吧,而我呢,可能更现代一些。我做不了她那样的‘圣人’,她也做不了我这样……嗯,怎么说呢,更随性、更自我的人吧。”
我听出了她话里的贬意,心里有些不悦,忍不住反驳道:“她不是圣人,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有思想的人!她不像你们印象中那么刻板无聊,反而充满了活力和热情……”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脸色一沉,打断了我的话:“关宏军,我说她不好了吗?你发什么神经呀!你坐在我的床上,心里却想着她朱清婉,你拿我当成什么人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分了,赶紧试图缓和气氛,调侃道:“:你不是第一次在这间屋子里做这种事了吧?”
她腾地坐起来,开始匆忙地穿着衣服,眼里闪着一丝决绝:“关宏军,既然我在你印象里是那么随便、那么放纵的女人,那么从现在起,我们一刀两断,互不来往!”
明明刚才还激情澎湃地在火焰山上吃烧烤,现在就到了寒风刺骨的西伯利亚啃冰坨,我这嘴不是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