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毕方跟祁炎也没有隐瞒。
毕方道：“你以为我们没有试过吗？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老大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段青衍这下是真的慌了，“他不会真跳下去了吧？”
“什么跳下去？”祁炎皱眉问道。
段青衍解释道：“你们去过张瑜失踪的那个购物商场吗？从顶层往中庭下面看，能够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洞穴。”
毕方问：“就你之前说的，里面都是怨煞之气的那个？”
“对。”段青衍点头，“我们当时猜测张瑜可能是不了解情况，直接跳下去了，所以才会失联。我担心貅哥也跳进去了，不然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他直接失联，连你们都找不到。”
听完段青衍的话，毕方跟祁炎也觉得很有可能。
“去看看！”祁炎当机立断道。
段青衍急忙说：“我跟你们一起过去！”
毕方皱眉问道：“你确定没问题吗？你还没完全恢复吧？”
段青衍摇头，“没事，已经差不多了，走吧。”
见此，毕方跟祁炎也不再废话。
……
三人离开山海，再次来到之前秦貅带段青衍来过的那个购物商场。
这次过来，段青衍明显感觉到跟上次不太一样。
上次跟秦貅过来的时候，这里虽然没人，但是至少干净整洁。从外面也感觉不到什么污秽的气息。
但是这次段青衍一站在门口，就立刻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怨气从门内逸散出来。
祁炎跟毕方也感受到了。
祁炎：“这地方怨气这么重？”
毕方：“得亏这里没人，不然不知道得捅出多大的篓子。”
段青衍一颗心沉了沉，没有说话。
三人大门，直奔顶楼。
从顶楼的护栏向下看去，整个中庭从上往下看过去，依旧是漆黑一片的深不见底。
“这里面都是跟怨煞之气相似的污染，我的枝条也没有办法净化，而且浓度极高。”段青衍看着地下的黑洞说道。
“看出来了。”祁炎语气平静，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段青衍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