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在段舒月朝他吼的时候，那抹阴气又出现了一下。
并且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之前长了半秒钟。
段青衍皱眉，感觉不太对劲。
这股阴气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说话！刚才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我让你给妈道歉你听不见吗？”
段舒月见段青衍皱眉不说话，上前几步，抬手就要打段青衍。
段赤珩冷眼眼旁观。
段舒月的巴掌过来的时候，段青衍眼看都我抬一下，抬手截住段舒月的巴掌。
然后用力一甩，直接把人给甩了出去。
“啊！”
“月月！”
段赤珩急忙上前，扶住段舒月，看向段青衍的眼神充满戾气，恨不得掐死段青衍。
段青衍毫不畏惧地跟他对视。
“段青衍！你找死！”
段青衍：“滚。”
“你……”
“都在闹什么？”段赤珩正想狠狠教训段青衍一顿，就听到门口传来段启仁的怒喝声。
段赤珩动作顿住，不甘心地瞪了段青衍一眼。
段青衍缓缓回头，看清楚段启仁的瞬间，眼睛瞬间绿了。
是真的绿了。
散发着幽幽绿光。
段启仁原本正一脸怒容，冷不丁对上段青衍放着绿光的眼睛，瞬间吓得脸色惨白。
“这……你……你怎么？”
“爸？你怎么了？”段赤珩不解地看着突然脸色大变的段启仁。
段舒月跟陈丽萍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
但是段青衍现在是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三个都没有看清楚段青衍此刻的变化。
段启仁惊恐地看着段青衍，紧张地有些腿抖。
段青衍之所以失控，就是因为在他看清楚段启仁的时候，发现这人身上缠绕着浓郁的黑气。
黑气中间还夹杂着一缕红。
那是血债。
段启仁身上有一笔血债没有偿清。
不是间接导致的血债，是他亲手害死了一个人。
“你杀人了？”段青衍盯着段启仁开口就是这么劲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