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我知道了。”程霜把勺子放下，他说得也对，胃疼起来又难受又花钱。
顾亦安听着就不是很爽，这人是看不到他们在共进晚餐吗？非要过来关心？他夹起碗里的牛肉丸放到程霜碗里，特地夹着声音说：“你多吃点。”
“啊？”程霜被他的声音吓住，顾亦安的嗓子居然还能发出比平时更好听的声音，他能不能以后跟她说话都用这个声音。
她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梁磊被吓到的程度比她重多了，顾亦安刚刚那个夹菜的动作，分明就是宣示主权的行为。他也喜欢程霜？这可能吗？
他愣住了，他有想过追程霜会有竞争对手，但没想到是这么厉害的竞争对手，他根本不可能赢啊！
“同学，餐好了。”老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老板的叫声把他的魂给拉回来，“好。”
梁磊拿了餐就走，连程霜跟他说再见都没回应。他这几个月做的事情，跟小丑有什么区别。
他走后，程霜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问顾亦安还吃不吃，时间差不多了。
“走吧，我饱了。”顾亦安把筷子放下，没用桌面上的纸巾擦嘴，而是找出包里的纸巾。
程霜是走出了麻辣烫店才把羽绒服穿起来的，她边穿边闻，好像沾上味道了，完蛋了，她不想洗，干洗太贵了。
“你会随身带香水吗？”她问顾亦安。
“会，我拿给你。”顾亦安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
拿到香水的程霜往自己身上喷了好几泵，直到确认不再能闻到麻辣烫的味道。
她要还香水给顾亦安，他却问她：“喜欢这个味道？”
“嗯，很好闻。”
顾亦安很满意她这个回答，“那你用吧，我还有很多。”
“行。”程霜不客气地收下，反正都连吃带拿要了他那么多东西了，不差一瓶香水。
她装进包里前也往他身上喷了几泵，“给你也去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