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
“嗯，亲生的，不觉得有点像吗？”顾亦安特意把脸摆正给她看。
程霜看了几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脑子里没有陈之萍清晰的脸，她是被她的气质给吸引的。
“可能吧，真羡慕你。对了，你今天好帅，把西装穿得特别好看。”她是真心实意地夸赞。
“我哪天不帅？”
顾亦安的语气贱兮兮的，程霜顿时有点无语，她还是更喜欢平时的他，她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想着应该快要去颁奖了，她得下去跟其他成员会合，便赶紧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完成路苒交给她的任务，她手指打圈摩挲着膝盖上的布料，“我还有一个问题，可能有点冒犯。”
“问。”顾亦安盯着她手指上的动作。
“你有女朋友吗？刚刚跟你一起来的是不是你女朋友？”程霜问得小心翼翼，她觉得这样的问题很隐私，又很八卦。
底下田径场的赛道上发出一声“嘭”的发令枪声，顿时加油声四起，人声鼎沸。
顾亦安感觉到胸膛也跟中了一枪似的，开始剧烈地跳动，他偏头咳了咳，眼神对上她的，“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我再回答你。”
“我帮我朋友问的，她很喜欢你。”
也如场下慢慢变小的加油声般，顾亦安慢慢冷静了下来，“朋友？哪个朋友？”
“这我不能说。”程霜是不会出卖路苒的。
“帮我告诉你朋友，我不谈恋爱。”顾亦安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得不行。
看着眼前的那张脸，刚刚还觉得媚，现在只觉得气，他直接起了身，要走。
程霜没得到答案肯定不能让他走啊，她也起身，想拦下他，可起身起得太急，忘记自己穿着高跟鞋，一下没站稳，惊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