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回江城？”程霜疑惑问道。
顾亦安：“嗯，还没买回去的机票，玩够了再说。”
程霜想确认一个问题：“那你还去北城滑雪吗？”
顾亦安摸了摸下巴，答道：“应该不去了吧，后面没什么时间了。”
思虑了一番后，程霜还是问出口：“那你不去北城滑雪了，有没有跟涂苒说，你不是跟她约了一起去滑雪吗？”
“有吗？”顾亦安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有了点记忆，那对他来说只是一句客套话而已，算不上约定。
“有。”程霜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涂苒最近还在坚持天天在朋友圈发滑雪日记呢，“你能看出来她喜欢你吗？”
“不太能。”顾亦安回答得很快，准确来说是不太在意。自恋点来说的话，他觉得身边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对他有点意思，所以他只在意他有好感的女生喜不喜欢自己。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你上次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是帮她问的？”
程霜老实回答：“嗯。我之前觉得你俩挺配的。”
顾亦安嘁笑了声后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
“那你不去北城了，起码在朋友圈发个暗示，我真的觉得涂苒在等你去北城滑雪。”程霜一想到涂苒还是会心虚，总觉得自己跟撬了别人的墙角一样，也是打心底里觉得涂苒比自己更配和顾亦安在一起。
顾亦安却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没有跟任何人许诺过会去北城，别人怎么想，怎么等，跟他毫无关系。
但他看到程霜脸上的担忧，还是决定听她的建议，“行，我一会儿就发。”
“那你也不要发南城的定位哦。”程霜怕路苒联想得到。
“好。”他本来也没打算发南城的定位，毕竟家人以为他去的是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