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禀报。”
李师师!
果然徽宗还没死,只有他才与李师师勾而搭之。
院内小楼中,赵构伟大的父亲正坐在首位,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写字。
他看的不是字,而是手。
这纤手皓腕,他痴迷了十多年。
“师师的书法又有精进了!”
写字的女子抬起头,展颜一笑,如映月荷花。
狭长的眼角轻轻画了点墨色,又点了朱砂,更显妖娆,但又不失庄重。
矛盾而惊艳。
“宣和主人谬赞,师师原想学习主人的技法,总不得要领。”
“这有何难?待我亲自传授。”
赵佶巴不得有这种体验,执手教学,身身相吸。
“官家,范希文带到。”
宦官的禀告多少有些不合时宜。
见扰了官家兴致,这才后知后觉地低身,惶恐不安。
“既然有客到,当请来一叙,师师斗胆,请主人晚些时候再亲自教授。”
赵佶这才变了笑脸。
“也好,师师真是善解人意。还不把人带进来?”
宦官如蒙大赦,转身去传。
数息后。
赵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合不上嘴。
只见一书生穿了身新郎红袍,微微跛着进屋,头上的短发甚为显眼,活脱脱一个显眼包。
范希文跨进门,觉得自己不应该进来的。
心头咯噔一下,干脆慌忙拜倒。
“草民范希文,拜见陛下官家,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屋内传来一串爽朗的大笑,中间夹杂着女子的两声浅笑。
“平身吧!果然是个不知礼数的。”
范希文起身,却不敢抬头。
“怎么?没胆子看我?”
范希文这才抬头去看,一位标准的美男子,帅得一塌糊涂。
但却没见到传说中的李师师。
“范希文,你为何穿了这身前来?”
赵佶知道范希文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但对这身红衣却百思不得其解。
“回陛下官家万岁爷,草民以为见皇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