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是名将那肯定跑不了,只不过小弟我还没听过这号人,鹏举,大风起兮云飞扬。”
范希文看了看倒酒的邢秉懿,话不多,礼节周到,也不像死板的人。
就是太温柔了些,或许降不住赵构。
“小老弟,我有真心话想问你。”
范希文认真的表情让赵构顿住,范兄一向都是嘻嘻哈哈的性子,很少这般认真讲话。
“此间就我三人,有话直说便是,邢姐姐是我家里人,照理也要喊你一声‘大伯哥’的。”
邢秉懿闻言没有丝毫愠怒,反而有些娇羞。
范希文也不再客气。
“你有想过如何做一个清闲而安全的王爷吗?”
赵构将脸挑到侧方,打了一个无声的酒嗝。
“这还不简单?无非做个草包混吃等死呗,就大哥那样的太子,谁都不用想着去夺。”
范希文摇头,连邢秉懿也摇头。
“哎,不是,邢姐姐为何也摇头?”
邢秉懿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被赵构捕捉。
“还是先生来说吧,我说得不一定对。”
赵构犟着脖子。
“我偏要听你说。”
邢秉懿没办法,为二人掺了酒才道。
“市井间总有分家的,分家后最难的有两样:没钱、没人脉,殿下虽有朝廷供养,但总要为后辈谋划才是。”
话糙理不糙,赵构目前的状态,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模样。
这种浅显的想法,皇室子弟最容易出现,因为他们见惯了太多“大利益”。
“是这个道理吗?”
赵构回头问范希文。
“差不多,你总不能因为朝廷缩减供养,就考虑饿死埋哪里吧?”
未雨绸缪才是聪明人。
范希文继续道。
“我很喜欢一句话:如果有一笔真的钱,就可以做一个真的人。
如果你不能掌握自己的资源,那这个王爷也不见得是真的。”
历代王朝不少王爷死于非命,这并不奇怪,而死因自然是众说纷纭。
不过赵构也知道,如果有安禄山的身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