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我无关,原本的宝图已经被申二夺走了,我手里连拓本都没有。”
再有人道:
“此事我可以作证,六扇门申二,确实在幕阜山抢走了宝图。”
“对,我手中有早先的宝图拓本,只有四句谶语,是魔人在上幕阜山前,深陷包围才公之于众的。”
这便算是洗清了嫌疑,不得不说,半真半假的谎话才更容易唬住人。
范希文点头。
“其余事情,你们可以问问这几位。”
苟活的管事们被推了出来,绑得太结实,呼吸有些困难的样子。
“是那几个主事人!”
“怎么不见辛虞侯?”
范希文摸了摸鼻翼。
“辛虞侯已经被我们装进箱子去了。”
也可以理解为被杀了。
管事们被踢了一脚,嘴里的布头被扯去,带出一阵咳嗽声。
“我等可以作证,宝藏之事确实是辛虞侯干的。”
群情激荡。
究竟是怎样的仇怨,才能让这些为官者不惜设计。
难道江湖人都该死吗?
管事们不敢懈怠,只是声情并茂地讲述起事情缘由来。
叙述得简单,盏茶不到的功夫已说完大概。
“想不到,你们竟然干出此等丧尽天良的事情!”
“此等祸国殃民之贼,也配享受万民顶敬吗?”
“如此行径,还有脸将‘魔人’的帽子丢给其他人?”
人群中爆发声讨,各自在秽骂朝廷烂人之余,又多少生出些悲凉来。
原本江湖人就过得极苦,到了这等关头终于被朝廷诸公想了起来,却是去填人头窟窿的。
也是,如江浙一带能被吸血抽脂的顺民,朝廷尚且重视一些。
而游侠儿,古今庙堂难容。
偌大的江湖,号称天下首富的大宋,居然容不下一群苦命的流浪汉。
郭元军在襄州日子还算不错,但绝不是‘何不食肉糜’之辈,闻言叹息。
“宋庭疲软,若将那岁币分一半给天下人,何至于四处流寇,何至于路有饿殍?”
萧霓凰在人家伤口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