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见了莽子,忽然惊喜大叫。
“唉~正主在这里,你们不妨亲自问!”
原来这两人是被范希文“连累”的苦主。
“亏得你二人还算熟人,这般害我!”
莽子眉毛挑起,似要择人而噬。
大嘴巴咧着嘴,夸张地露出一个笑容来。
“好汉爷爷,我二人被追了十里地,真的跑不动了。”
说话间已经不容再扯皮,那边的人已然追了上来,其中出现了许多生面孔,在庙中不曾见过,应该是后来加入的。
一群人“嚯嚯”地喘气许久,这才开口道。
“既然是正主,赶紧把宝图交出来,否则捉了你等下酒。”
范希文在树上偷瞄,人数不少,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人再来,又是苦逼的一天,睁眼遇麻烦。
这样的江湖,他一天都不想再待,只期望能想到个两全之法,快些向赵构交差。
“你们休要胡乱攀咬,我可不是同他们一伙的。”
杨虬站起身来,大声辩解。
“谁信你,既不是一伙的也有些关联,否则如何能打拢堆?”
杨秋心系胞弟,自那边快步踱来。
“尔等均是眼瞎之辈,连雌雄双侠都认不得了嘛?”
众人这才仔细观瞧。
“还真是雌雄双侠,杨氏姐弟,大家休要鲁莽,这是年轻的豪侠,当敬之!”
终于有人不再眼拙,劝姐弟二人让开些,他们只找树下的大汉,拿了东西便走。
杨虬头也没抬,对树上的范希文道。
“范兄,你自己的麻烦,小弟就不参与了,告辞!”
走得倒是干脆,哪有豪侠作风。
“七爷,如何办?”
范希文抓耳挠腮。
“咋办?凉拌!莽子、道士你们俩能顶多久?”
吴永平摇头,这种两人打几十人的群架,实在难说,况且身旁还有两个,不知道是敌是友。
范希文从树上下来,掏出那块纱巾,高举在头顶。
“诸位,这纱巾只有一块,各位又当如何分配呢?”
见人群没有反应,断定是正在思索,范希文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