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坐在院子里喝茶了,衣服干爽,头发一丝不乱。
\"老板这么晚去哪了?\"她问,眼睛在月光下泛着绿光。
\"我我去找旺福\"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轻笑一声,递给我一杯茶:\"喝点水压压惊。\"
我接过杯子,手抖得差点洒出来。茶水里有股腥甜的味道,像是海水?
\"白小姐\"我鼓起勇气,\"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凑近我,呼出的气息带着潮湿的水汽:\"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知道了!她知道我知道了!
\"别害怕。\"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凉得像鱼,\"我喜欢你这里。安静,偏僻适合产卵。\"
\"产产卵?\"我的声音都变了调。
她哈哈大笑,笑声清脆得像溪流:\"开玩笑的。我只是来度假的。\"
但我分明看见,她说话时,喉咙两侧有鳃一样的纹路在一张一合。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下楼,发现白雨晴正在和招财玩。那只平时高冷的猫,此刻正亲昵地蹭着她的腿。
\"早啊,老板。\"白雨晴抬头看我,\"睡得不好?\"
我干笑两声:\"做了一晚上鱼的梦。\"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今晚要去深水区。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不用了\"
\"怕我吃了你?\"她歪着头,样子纯真又邪恶。
芳芳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盘煎饼:\"白小姐,尝尝娇娇姐的手艺。\"
白雨晴接过煎饼,却没有吃:\"谢谢,但我现在不饿。\"
她站起身,旗袍下摆拂过我的小腿,凉丝丝的:\"老板,今晚月色会很美。我在山涧等你。\"
说完,她飘然而去,留下一阵淡淡的水腥味。
\"欢喜哥,你脸好红。\"芳芳疑惑地说。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该死,我竟然对一条鱼有了反应。
娇娇从厨房探出头:\"那女人不对劲。昨晚我起来上厕所,看见她房间里有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