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鲤鱼。\"它不满地甩尾拍起浪花,\"我是文鳐,祥瑞之兆。\"说着突然剧烈咳嗽,鳞片间隙渗出丝丝金红,\"该死,旧伤\"
话音未落,海面突然凸起巨大鼓包。文鳐猛地把我推向岸边:\"快走!他不敢上陆——\"
龙角已经刺破水面。文鳐转身迎战,却被龙爪当胸穿透。鲜血喷涌而出,它在剧痛中竟用鱼鳍抱住龙颈,硬生生把龙王拽回深海。
\"不!\"我想冲回去,翅膀却突然失灵。我们像断线风筝般栽进岸边红树林,压倒大片灌木。
娇娇最先爬起来:\"猫妖呢?\"
\"这儿\"虚弱的声音从树梢传来。黑猫倒挂在枝头,尾巴缠着颗发光的珠子,\"接住鲛人泪\"
我踉跄着接住坠落的猫妖,它爪子里攥着的珠子正发出与文鳐鳞片相同的光。珠子接触我掌心血迹的瞬间,浮现出段模糊影像:白衣男子站在悬崖边,将枚粉金色鳞片按在哭泣的绿衣女子手心
\"父亲?\"我下意识脱口而出。影像立即消散,珠子恢复普通模样。
卫红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她胸前羽毛焦黑,露出皮肤上诡异的青色纹路。猫妖凑近闻了闻,胡须剧烈颤抖:\"缚魂索的毒必须找\"
它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娇娇撕下衣袖包扎卫红伤口,手抖得系不成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观察四周——这片红树林潮湿闷热,树干上满是牡蛎壳,远处隐约有灯火。
\"先找大夫。\"我试图背起卫红,背后突然传来钻心疼痛。觉醒的翅膀已经缩回体内,但肩胛骨处火辣辣的,像被烙铁烫过。
娇娇抹了把脸:\"分头行动。我背卫红,你抱猫妖。\"她指向灯火方向,\"那边应该是渔村。\"
没走几步,林间突然响起窸窣声。十几个举着火把的黑影包围过来,为首的是个戴斗笠的老者。火光映出他腰间晃动的铜牌——上面刻着龙纹。
\"退后!\"我护住娇娇,掌心护心印隐隐发烫。奇怪的是老者看到印记后,竟\"扑通\"跪下。
\"精卫王血\"他颤抖着摘掉斗笠,露出额头的青色鳞片,\"老奴等了六十年\"
其他黑影纷纷跪倒。这时我才看清,他